暗觉楼风

岁月长

我爱九辫,乱写一通勿上升。



我有一个搭档,他呀特别好,怎么好呢?就说那一年吧,我摔伤了,我搭档急的那个样子呀......也就是从那个时候,我相信人是有灵魂的,当时我看着大家都挤在icu门口,师傅和我爸爸说,这小子不会有事的,放心。如果不是师父握成拳头的手一直在抖,我就信了。烧饼在医院的走廊里不停的走圈,四哥默默的跟在他后面,真逗,这个傻饼,哪来的魅力呢,怎么就让四哥这么牵肠挂肚,九力九春不停的抹眼泪,哎呀,怎么回事,我不是在这嘛。

哎,怎么不见我的人..哦不..我的搭档呢?咦,这小眼八叉的怎么蹲在墙角呢,手捂着眼肩膀不时的抖着,我凑到他跟前想看看他是怎么了,没料想看见了一脸的泪,干什么呀你?我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肩膀,扑了个空,这时我才意识到也许以后再不能握住他的手了,再也不可能亲他的脸了,现在想想,虽然亲了一嘴的汗,可心里很快活。活着,只要你活着,我什么都答应你,茫然间我听到搭档说的这句话。说也奇怪,我现在只是个虚影,听了这话后,竟也有心跳加快的感觉,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眩晕,再清醒时,就看到我搭档趴在我床边睡着了,我想去摸摸他的脸,手只微微一动他就醒了,没事了没事了,他紧握着我的手说,我想问他说过的话还算吗?张了张嘴,却只对他笑了笑。

那段日子过得真快,也许这就是人说的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如闪电,我能记起他和我第一次十指紧扣,他第一次亲我,第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,我想让无限的快乐填满有限的时光,这是奢求,但我要,他就给。

那些天里,有很多次我都想问问他,当初说的那句,“什么都答应我”是不是真的?但到最后也没问出口,有些话只能埋在心里生根发芽,若一见光就灰飞烟灭……我一直觉得人不能太快乐,太快乐了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。我还记得那天,天蓝的像假的,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,他站在窗边,像是一个披着金色铠甲的英雄,缓慢而温柔的说,磊磊,我要结婚了。哈哈,这世上哪有什么英雄,都是骗人的,我笑着说了句恭喜你,他说过我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。

我以为是世界末日,其实并没有,日子照常过着,复出的那天,他握着我的手,我们并肩站在台上,红色大褂流光溢彩,一起鞠躬的那一刻是不是像一对新人答谢礼宾?
不演出的日子里,我会刷刷微博,粉丝都说我复出后和以前不一样了,带了一股仙气,更从容温和,我想了想,也许是心里没有了羁绊吧,这世上最好的我已经得到过了,可以了。

复出后的日子繁忙起来,对词排练,各地演出,和他还是说说笑笑,却再不谈过去将来。有些话我只能在台上说,九郎好帅,亲爱的,搭档就是两口子过日子,我闷坐三庆园盼着情郎...但是,节目总有结束的时候,人生也是这样吧,留了这么多回忆给你,够吗?我累了,以后的路就不陪你了。

磊磊,我知道你累了,杨九郎独坐在三庆剧场里,半夜时分,剧场空荡荡的,他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位子上,看着已经十年未登过的舞台,他说过,只给张云雷捧哏,你既不在我就不再登台。你受伤那回,我说过什么都答应你,只要你活着,可是我没做到,
你想的什么我都清楚,可就是做不到......万千情话终敌不过一句无可奈何,说到底是我胆怯了,妈妈察觉端倪那天的歇斯底里叫我害怕,父亲失望转头的那个背影也像刀扎在我心里一样。唉,这么长时间了,我总是想起那天,天气真好,我说我要结婚了,你说了句恭喜,然后就冲着我笑,笑容灿烂的像个孩子,眼睛弯起来可爱的紧,如果不细看谁也看不出你眼底的一层泪,我舍不得你,真舍不得,我想带着你走,可到底是心有牵挂,我总想要是能在变出个杨昊翔多好,让他安安稳稳的替我孝敬父母传宗接代,我就带着你找个僻静的地方过逍遥日子,小心肝若是嫌闷了,就找个茶馆说一段相声乐呵乐呵...这种日子仅仅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里甜,在这十年里,我经常用这种白日梦来使自己已经麻木的心里得到一点慰藉,魂牵梦系至死方休。

杨九郎从座位上站起,缓缓走上舞台,细细的抚摸着台中间的桌子,心里一遍一遍的想着那个清朗俊秀的少年,你总是被我逗笑,真是,你买票了吗就乐,看着你笑弯的眼睛,我总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我没伤你太深,你看,你仍旧愿意牵我的手上台,仍愿意冲着我笑,甚至会趁着某个情景亲我一下,所有这些给我了一个错觉,以为你和我一样懦弱,直到某一天,你消失了,我并没有找你,并不是不想,是不能....他长叹了口气,拿起桌上的御子“啪”的一拍,我祝你一生如意得偿所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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