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觉楼风

圆梦1

      瞎写,都是胡说八道




      范闲懒懒的躺在堆得高高的杂草垛上,双手枕在头下,似咬非咬着一根狗尾巴草,就是想不明白,自己这种玉树临风帅气逼人的五好青年怎么会做那种梦!我去,说也说不得忘又忘不掉,故意不去想吧,它反而更清楚了,就像自己前世看过的电影一样,不,更甚于放电影,它是一幕一幕的拉片!不行,又开始了,范闲忍不住甩了下头,自己怎么会那么不要脸呢,就是在梦中也不能这样!禽兽!

      “哥..哥..哥你在哪呢?”范思辙边走边四处张望,我哥这是怎么了,一天都萎靡不振的,失恋了?对,一定是失恋了!人林小姐怎么会看上我哥呢,一副易推倒的样子……范思辙越想越觉得自己哥哥是失恋了,丢人,不就是被女人甩了吗,哼!我都被甩过多少回了,哪回也没这样啊,爷该吃吃该喝喝,最大的伤害就是长了几斤肉,想到肉,小范不由得捏了下肚子,唉不能再吃了,昨儿和大宝逛街,逛吃逛吃的正开心,就怪大宝,如果不是为了追他,自己也不会跑太快不小心撞到王启年那厮怀里了,当然这也没啥,只是和王启年抱个满怀时,那厮附在我耳边说:手感...真好...范思辙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热,啊天已入秋,怎么还有暑热呢?

      “嘿,你找我做什么?”范闲坐起来,在草垛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傻弟弟左顾右盼大喊小叫,“哥你在这干嘛呢,滕梓荆刚被监察院的人带走了...”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,“我c,你是要压死我!”范思辙被范闲带着加速度的体重瞬间到了窒息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范闲觉得自己的傻弟弟定能克服一时气短顺利回魂,任由范思辙趴在地上头也不回的飞身上马一骑绝尘!范思辙觉得重色轻友这个词真的不足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骑马飞奔时,范闲还不觉得自己心脏跳的有多快,他远远看到监察院的围墙,就迫不及待的从马上翻身跃下,提气飞身,借助路边的几棵大树不过几个晃影就到了监察院门前,待要拧身飞跃,只觉得心跳如鼓,竟有些气短,大骇,这样可如何是好,滕梓荆还在里面,自己可不能露怯,当下自袖中取出藏起的短针,暗暗扎在右手虎口,针入肌肤,丹田方觉得气息沉稳一些,但也不比之前身手利索,待短针完全没入虎口,才咬牙跃上围墙,正待寻个隐蔽处再跃下,却一口气没运好,觉得肋下一痛身子一歪就向院中摔去。

      其实凭范闲的本事,在跃上城墙的那刻,是可以听出院内墙边那一丛藤蔓下站的有人,不过关心则乱,这个时候他所有条理逻辑都不见了,而绿藤后的那人透过枝蔓间隙看着跃上墙头的范闲,抱臂隐笑,只道范闲一时少年心性故意翻墙来惹恼守卫,当看到范闲脸色一青却是要从墙头摔下,忙飞扑过去,正好抱住范闲的腰,纤细却筋骨分明,范闲一看是他,立刻笑道:“你没事吧?”滕梓荆皱了皱眉:“你是傻了吗?从墙头掉下来的是你!”范闲也不争辩,紧了紧胳膊,奇道:“滕梓荆,你的腰挺软的哎…”

      滕梓荆觉得此时应该松开手才对,可偏偏觉得范闲在耳边说话的气息好生受用,只觉得心头一暖(某处一eng),腿也有些发软,范闲忙挣开滕梓荆的胳膊,都怪自己太不小心,这下怕是伤着他了,不容分说拦腰抱起滕梓荆又要去跃那围墙,滕梓荆指了指大门,哦哦,门开着,自己的马正悠闲地在门口啃着草。

      简直和梦里一样,范闲感觉到腰间滕梓荆的双手越收越紧,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挤越小,他能清晰的听到滕梓荆在自己身后的呼吸声,感受到滕梓荆一袭黑衫下的胸肌,嗯,弹而不硬,甚至随着自己粗暴的骑马动作,连突起都刺激的越发明显,范闲又一次感到心跳加速,浑身发热,恨不得立刻就似梦中那样,来一发不可收拾的痛快...
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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